沒錯,再感謝一次自由時報的報導(抱)
今天有朋友突然再次分享了這篇報導給我看。其實和前陣子報紙的報導內容是相差不多的。我想說的,其實是,對於在這次《醉,生夢死》的過程中非常真實和幾近殘忍的認識了自己愛的和害怕的自己。
一直覺得自己是很正面光明的人,不管是思考或想法,也都相信著自己會走到自己現在的地方是因為我很用力的努力著。開始和張作驥導演合作後,我開始發現我其實害怕恐懼的和我害怕努力的是同一件事。好像自己的愛、和害怕其實一直在同一個房間裡。所以在創作拍攝的過程中,我開始逐一把家庭、愛情、兄弟等的心理陰暗不習慣的部份,撕開來面對。
撕到一半,我自己突然發現為什麼我的角色為何是同志。因為,其實不重要!一開始我努力的去做田野,到各個我不熟悉的台灣同志酒吧東區或紅樓觀察和記錄。發現了很多習慣、動作、分類、習性。這些都讓我開心的覺得自己發現了很多原來這樣就會是了。我開開心心的把這些整理好的強大的收集拿去和導演討論和準備開始成為,導演淡淡的和我說:『恩,就是一個男生,他愛的是男生,這樣。不要想太多。』
我楞了一下,笑笑。回家後,我沒有把我做的收集都忘掉,但是我發現我害怕的是我沒辦法成為,但是我應該要知道我愛的是自己和人。我觀察、了解和成為的也是人。
我的意思是,我愛的是男生還是女生,這件事情不重要。因為真正重要的,是我愛著人。
我不確定這樣的文字有沒有辦法表達我的感受,也不知道這樣的表達有沒有辦法讓你們懂。但是我想到很重要的我忘了是誰和我分享的一句話:沒有不會害怕的人,但是你可以成為面對恐懼的人。
我會繼續很努力的愛人。然後對得起愛我的你們,好好的面對那些一直都會在,但我可以看著的恐懼。
謝謝你,看我講完了我今天突然想到的那時拍攝過程的感受。
然後,最近我的報導好多肉。(嘖)